美國之心—“我們如何安身立命?(1998/10)”
作者:鍾漢清
1998年9月21時起, 許多頻道播克林頓對大陪審團作証錄影帶。我上網,DEN討論會送來十七封, 其中戴明老友崔巴士說:「總統懂得什麼叫「品質」--因為我是他老師。」我對克林頓的「領導力」看法, 請參看網站中Notes On The Leader’s Handbook文中的拉丁文評語。無意中翻到一本叫《阿美力加之心》的英日對照詩集(日本學生社出版),共75首。首頁為: how we perform有意思的是我(無心)翻到一首 “What are we doing to ourself。”意譯如下: 有許多書/ 告訢我們/ 如何過活/ 但/ 有本書/ 提出/ 我們/ 過著/ 那種/ 生活/ 的問題/ 它是電話簿/ 其中有下述熱線: 酒精中毒/ 婦女暴行/ 幼兒虐待/ 麻藥/ 老人虐待/ 賭博狂/ 強姦,通姦/ 離家出走/ 性病情報等等/ 為何如此多不幸?/什麼地方出了毛病?/ 我們知不知道我們是怎樣對待自己的? 今日讀《吉川幸次郎講演集》(朝日新聞社)中 “談《論語》”。吉川先生(1904-80)喜歡引用下述: 子曰: 人之生也直、罔之生也、幸而免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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笛卡爾在他的時代(2000/01)
他的方法論或精神法則,在本書中是以得自上帝的直接恩寵而留給人間的。我們的文化沒有這種思考方式,所以金克木教授建議我們至少看看《方法論》的法、英(譯本,中文難譯),感覺一下”理性”的威力。
他的努力思考,能留給後世好學深知者對話空間,所以梵樂希(Paul Valery)仍要與他用數學、詩《一夕談》,找出精神法則。
本書各章引他人詩人極妙,譬如我們這些異國人,對他的理性主義或證明,「我思故我在」等,所知多半很皮毛(外國也如此),以致人云亦云。本章代序引梵樂希《我的浮士德》說:
「關於我,人們論述的太多,搞得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誰了」真是妙不可言,因為浮士德是西方文明中的通天幽靈,笛卡爾或許也是。不過,理性也有時會有低潮,孟德斯鳩就說:「歐洲人遭遇不幸時,別無他法,只能閱讀叫塞涅卡的哲學家著作。」
笛卡爾也對他的《幸福生活》等作品研讀,並以它作為座右銘:
Illi mors gravis incubat嚴肅的死正等待著
過於為人所共知
卻死於不自知的人
Qui, natus nimis omnibus
Ignotus moritur si bi.
笛卡爾回其朋友(公主)詢問:「為使能運用美德而應該認識的真理是怎樣的?」為下述四條真理:
- 有一萬能的、完美的、萬無一失的上帝,乃萬物之所繫;因此對我們的遭遇,要從好的方面接受。
- 我們有一截然有別於肉體的靈魂,讓我們憑藉他享受”此生所沒有的無限量的滿足”吧!
- 宇宙的廣延是極其廣闊的,諸天創造出來的,不單單是為了服務大地,對我們這小星球的匆匆過往,如果給予他所沒有的重要性,那我們就太狂妄了。
- 我們每個人都是國家、社會、家庭的一分子。我們的誕生、誓言、寓所都屬於他們,永遠必須看中整體的利益超過個人的利益。(中譯本第265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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